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。 唐农在外面什么女人没玩过,像面前这个女人,她算是有些手段的,但是即便这样又如何?
她正准备打电话,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在衣帽间。” 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
嗯,她是这个意思,可是让她点头,她竟然感觉有点艰难…… 程子同的双手渐渐紧握成拳头。
“程子同,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针对我?”她问。 季森卓轻声一叹,她迷茫又懵圈的模样让他心疼。
他准备,按惯例,但在那之前,他必须拿到一样东西。 “笨蛋。”忽然听到他吐出这两个字。